连老天萧宁都想玩弄鼓掌之间,这是何等危险之人。
“这,是否有不敬上天之举?”萧谌一脸的为难,目光落在旁边的众臣身上,似在无声的询问,难道他们也同意李御史的提议?
“臣以为祭天之事,不可随意更改,因天降大雨,为免供品沾湿,以覆一应供品,自来祭天,从无这样的道理。”第一个出面反对的人,正是孔鸿。说话的功夫,视线更是落在萧宁的身上。
这一切都叫李御史看在眼里,也就更加坚定,必然要阻止萧宁的用心。虽然他们并不知晓,萧宁究竟能在露天,众目睽睽之下能够做些什么?
但有一点他们很确信,那就是萧宁的人不同意的事,他们非要做。
孔鸿是萧宁的舅舅,纵然不是亲生的,那也是担了名份。
这都是一荣俱荣,一辱俱辱,一条船上的人,自然断然不愿意看到,萧宁被他们拉下马。
大家立场不同,注定他们绝不可能为友。
“事急从权,这是例外,有何不可改之?左仆射一向懂得变通,怎么这一回竟然如此固执?陛下乃天子,上天必然感念臣等处处维护陛下之心,那也是维护上天之心。”李御史难得开窍,一番话道来,叫人挑不出半点毛病。
话说着,目光落在萧宁的身上,萧宁到现在为止一句话都没说。
纵然萧宁不说话,也没人会觉得,不作声的人,当真无话可说。
萧宁必然在准备着什么,他们绝不能大意。
“陛下,既然李御史也认为上天讲理,不如就如他所言,为供品备下遮雨之物,算是我们对上天的一份心意。”在李御史提起十二分精神,小心提防萧宁的时候,萧宁忽然冒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