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聚集这么多人,他们都是为了对付萧宁来的,萧钤万万不能不吱声。
“你们说你们的,这些日子一直都是我听你们说,说的正是镇国的不是。如今镇国来了,她既然虚心求教,愿意听你们的劝告,你们便与她细细说说。说吧。”萧钤就等着今天。
每个人都在他的耳边叨叨叨个没完,那阵势不像是在跟他说萧宁的不是,而是想给他洗脑,让他记住萧宁做的不是。
一群不厚道的人,就只记得萧宁是女郎这回事,就不想想,萧宁做了多少事,比起他们这些尸位素餐,坐而论道的人,不更值得人敬重?
论功行赏封王,怎么就不行了?
一个两个就挑着萧宁是女郎的事闹个没完,再由你们闹,这件事亦不会如你们所愿。
萧钤话说着,更是意示他们继续,不用客气,正主儿在这儿,就等着他们继续发表意见,对萧宁有多少不满的,都畅所欲言。
冯非仁怔怔地望了萧钤半响,最终算是恍然大悟,从始至终,萧钤或许都从未想过对付萧宁。
“太上皇对公主所作所为,并非不认同?”明白归明白,更得问个清楚,他们总不能一天天的折腾,最后,都成了笑话。
“上阵杀敌,打下大昌半壁江山;治国有方,安民有序,得百姓拥戴;你同我说说,这样的孩子,要她该要的,为何成了她的不是?”萧钤或许智商不够,但那又怎么样,他一向不会好高骛远,懂得脚踏实地。
没有那本事,断不会揽下自己做不好的事。
自然,对于有本事的人,当听之纳之。愿意信对方的话,也让对方相信他。
眼前的这些人,犯下最大的问题是不能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