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萧钤一副想不到会有这样的可能,震惊地望向冯非仁。
“太上皇突然发难,公主岂会束手就擒,与太上皇相争,太上皇是长辈,与太上皇对峙,只会让公主居于下风。可若是退了,公主被扣下罪名,日后又该如何同世人交代。于此时,装病是最好的法子。”冯非仁为萧钤仔细的分析,越说越是觉得此事极有可能。
萧宁,若不是有病在身,怎么可能由事情发展至今,一直没有反应。
由此也可以看出,萧宁的病很重。
想到这里,冯非仁眼中闪过一道精光,颇是觉得欢喜。
萧钤一听,气呼呼地道:“她怎么敢?”
冯非仁抬眼看了萧钤一眼,这一位太上皇,枉他当年竟然是廷尉,长了这样的一颗脑子,怎么就当上的廷尉?世族啊,都是这样尸位素餐之人。
萧钤怕是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会被人鄙视。
不过,智商的问题,萧钤要是知道他的想法,必也肯定地告诉他,没错没错,他就是智商不够当的廷尉又怎么样,不服来啊!
他再不聪明,作为廷尉,多少也是攒了些经验,至少能辨别得出来,谁对他是真心,谁对他是假意。
眼前的这一位,心思活络,非是凡人,现在在他跟前再是表现得温顺,不过是想利用他达到目的;若他是个无用之人,只怕他是断然不会多看他一眼。
“权衡利弊之下,太上皇以为公主有何不可为之处?”冯非仁是越想越是觉得,萧宁定是能做得出这种事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