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萧宁安排妥当回宫,这才听到一旁的玉毫提了一句,“汾阳长公主被留在雍州。”
咦,这可真是万万想不到!
玉毫却重重地点头,表明这并不是说笑。
萧宁惊叹不矣,可是细细一想又觉得理所当然,如卢氏那样的人,既然要家族安定,岂能容萧颐一而再,再而三的劝不动,闹腾不休,这让卢氏打从心底里不喜之极。
一劝再劝,一再敲打,终究还是无法让萧颐听进去。
行,那就不劝了。直接用行动向萧颐证明,她究竟犯下多大的错,该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萧宁不得不说,家里有卢氏这样的人坐镇,确实让人放心。
一个掌舵者,存在感不必大强,于大事之前,能分得轻重,不轻易偏袒,该出手教训人的时候毫不留情,这无论是对萧宁这类受害人,亦或是萧颐这样的施害人,都不敢轻易忽视。
同样,也是让人心服口服的。
“此事知道即可,不必对外宣扬。”外人不定在这时候怎么看萧颐的笑话,卢氏惩罚萧颐,宁可让旁人看萧颐笑话也要做出决定,都是为了萧家。
作为萧家人,能看旁人好戏,自家的戏大可不必。
“唯。”玉毫道来不过是让萧宁心里有数。
对雍州内留下的线人而言,没有早早将此消息传出,何尝不是觉得此事不宜言之太过。
等人到齐长安,萧宁不见萧颐,自然也就知道其中原由。
站在大明宫前,看着随着夜幕降临,灯,一盏一盏地亮起,很快照亮整个长安城。
萧宁回过头看着那万家灯火,更觉得庆幸万分,心也是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