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宁就是要与他们争一个对错,对就是对,错就是错,谁都一样,不会有任何的例外。
于此而始,再不由男人以性别定是非对错。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只盼诸位切不可一犯再犯。我虽不愿意与你们计较,未免显得你们从心底里便看不起女子,叫人说中了你们心事,为此,你们恼羞成怒,口不择言。”萧宁于此时提醒他们一句。
冯非仁失言,现在是李御史失言。都说是失言,不过是说出了他们心中最真实的想法,敢做不敢当吗?
若是不想惹人误会,最好他们能管好自己的嘴,别再闹出同样的事。
“殿下所言甚是。”明鉴于此时附和,“众人在此,旁人不曾失言,倒是你们,一再失言,果真是失言?”
这个人,等有机会,一定要把他拉下马,管他是不是世族出身!
明鉴话说得太可气,自是惹起了众怒,眼神达成共识,打定了主意,将来一定要先把明鉴解决。
“言归正传。姚将军还有什么话要说?”萧宁这一回终是问起姚拾儿,也让本来火冒三丈,想生吞了明鉴的人都将视线转移到姚拾儿的身上。
姚拾儿在此时望向萧宁,缓缓地跪下,“姚拾儿有负殿下教导。”
话毕,朝萧宁一拜再拜,三跪九叩,行的是最高的礼节。
“你只负于我?”萧宁问起姚拾儿,姚拾儿伏身在地的动作一顿,萧宁道:“你犯下的过错,除了他们所说的开一城城门之外,是你说,还是我来吗?”
姚拾儿浑身一颤,最后终是张不开这口。
萧宁一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你不愿意说,那就由我来说。”
“殿下。”姚拾儿知道萧宁一向是说到做到的人,可是,她不想,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她所犯的过错。
“敢做敢当。当日你做此决定,如此行事时,难道以为你做的事天衣无缝,无人察觉?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若不然,因你而死去的将士百姓,我何以面对?”萧宁质问姚拾儿。
得,冯非仁都听出来了,萧宁的言外之意,有些事他查得还不够清楚。萧宁查到的比他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