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更可能是开始!
看看萧宁做的一桩桩,一件件事,一开始是女兵,接着是女官,位同亲王的公主,再是女侯,如今又是女子承爵,接下来该是女子承嗣
这是早有预谋的,只为了一步一步地达成她的野心。
萧宁比谁都更清楚,男人盼的是女人们能一辈子安安分分的居于他们之下,愚昧不堪地任由他们摆布,无论如何挣扎都逃不出他们的手掌心。
男人们其心之恶,远不是她们可以想像。
当然,若是有一天,让他们为了控制女子,不让女人再出头,他们可以不择手段。
亦或者更能这样说,女兵,女官,位同亲王的公主,女子可承爵、承嗣的改革,如果这些无法顺利达成,迎接他们的将是男人的反扑。
他们会对女子更加苛刻,也会费尽心思的阻止女子再出头。
想想萧宁经历过的那一个时代,唐之时出了一个武则天,后来,宋朝朱理学说,元明清之后,女人都成了什么,三寸金莲,守节就是最好的证明。
贞节牌坊啊!那是用女人的一生为代价得来的所谓牌坊,最后为了争得这一个牌坊,男人不管女人是不是自愿,强制女子守寡,或是让女子以命表深情忠节。
哼,萧宁既然看过这一段历史,明了男人的恶性根,亦懂得,有些事,她要是从根本上解决。
出一个女帝,不过是争得几十年的风光,她要的不仅仅是这几十年,她想像后世之后,哪怕做不到真正的男女平等,但至少可以让女子拥有和男人争的机会。
无论是在何处,只要女子愿意拼搏,她就可以为自己拼出一条路,一条完全能由自己掌握人生的路!
“已经请进来了,具体的情况,我们去问一问。”萧颖让萧宁出来,就是这层打算,一道去见一见这一位。
萧颖府上的人将人安顿在何处,自有引路的。
行至一处内院,门推开了,只见一个二十六七岁,头发有些凌乱,额头上有一块血渍的清秀女子在屋内。听到声音的时候,她急忙地转过头,显得十分紧张。
“这是镇国公主和魏国长公主。”萧颖府上的人自是要为女子介绍的,女子闻之甚喜之,“妾楚安拜见镇国公主,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