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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郡主旁听在侧,亦是跃跃欲试,萧宁注意到了,“想看,一起。”

“好。”清河郡主眼睛发亮的答应下,很是期待无比。

从卢氏处出来,萧宁领着清河郡主往孔柔的院子去,孔柔亦请清河郡主不必拘束,且把这里当成自己家,缺什么少什么只管提。

清河郡主不能说不曾拜见过孔柔,毕竟作为前朝的公主,新朝之君亦不曾怠慢,故至今日,清河郡主可以从萧家人感受到尊敬,礼让。

前朝已亡,清河郡主并不是没有落入他人之手,那时候的大兴尚未亡,纵然是几个小人,面对无权无势的清河郡主,亦带着几分轻蔑,甚至更有人想将清河郡主踩入泥中,以此满足他的虚荣心。

那些日子里,若没有贺遂的庇护,或许清河郡主早已不堪受辱而死。

也正是因为有了对比,清河郡主更能体会什么是真心,什么是假意。

不必刻意的奉承,也不需要美言赞语,真心相待,便从一个眼神也能看得出来。

宫外,随萧宁放出以天证人一事,且看天下人皆道女子封王是为天理所不能容,便请天证,究竟天理所不能容的究竟是什么?

萧宁说过的会设铜匦,第二日便放到了无类书院的门前。

为安人心,证明上面的锁,无人可开,特意以百金为赏,凡能开此锁者,这百金便是他的。

本来因为萧宁雍州皆于轰动,结果萧宁再折腾出一桩接一桩的事,她是觉得不把这天都掀了不够吗?

天下总有不问自取,凭手艺吃饭的人,听说萧宁悬赏百金以证其锁不能开,自有跃跃欲试之人。

可是,萧宁这百金不是闹着玩的,她这锁同样也不是闹着玩的。

这个铜匦,钥匙只在她手,锁是任何人都打不开的,便是为了证明在内的所有书信,只能为萧宁所知。

让天下不满于她的人,将所有的不满投入其中,这只会是一个开始,绝不会是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