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萧宁做戏做全套的,显然齐妙是看出来了,萧宁到太庙里压根不是来受罚的,而是作为鱼饵。
就算齐妙之前完全没有想过这一层,萧宁这些天并不避于齐妙,一日一日的就在太庙里吃吃睡睡,丝毫没有要避一避齐妙的意思。
一开始齐妙震惊无比,但总有想不明白的地方,今天听完朝堂上的事,齐妙懂了!
懂是一回事,齐妙更想说的是,萧谌和萧宁弄的这一出,真是把人坑死不偿命。为的只是让文武真正分领,互不插手?
萧宁在外是说了罚跪反省的,当着齐妙的面,现在萧宁连跪都没跪一下,但萧宁也太不把他当外人了吧。
想到这一点,齐妙的内心是激动的,他是想到了其中的可能。
“这些日子,你看着我在太庙安闲的过日子,是何感想?”齐妙内心很激动,现在不是激动的好时候,应该,还是,按捺住,尤其不应该在萧宁没有明说的情况下,表现出激动。
可萧宁有此一问,齐妙震惊地抬起头,怔怔地望着萧宁,反应过来急忙地道:“公主的事,小的绝没有外传半句。”
生怕萧宁有所误会,随后事情有变。
萧宁笑了笑,“若是你外传了,你以为你还能留到今日?”
话说得齐妙打了一个寒颤。其实看到萧宁在太庙完全是休养生息,并无半点受罚的样儿,齐妙最忧心的莫过于消息传扬出去,让已经置身在舆论中的萧宁雪上加霜,是以齐妙将接近萧宁的事全都揽了,更是不许旁人随意走动。
当然,这对外吧,他是称不可惊扰萧宁。
毕竟这位公主受罚至此,这心中带了怨气,不能冲旁人发作,这要是对其他人发作,谁又敢不受?
额。齐妙保证,他并没有说太多,只说了前面一半的事实,其余的都是其他人自己想的,跟他没有半分关系。
“在这看守太庙,是不是太大材小用了?”萧宁突然有此疑问,等着齐妙的回答。
齐妙连连摆手道:“没有没有,不是的。小的只是一个粗鄙之人,能得鲁王委以重任,小的感激不尽,自当恪尽职守。况且为人做事,总要有人去做。哪有什么大材小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