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这样的要求是不是有些强人所难?”左贤王连忙出声,希望此事能有商量的余地。
“是吗?你们西胡的王后、王子,竟然不值这些东西?”萧宁满目诧异,难以想像他们王后和王子们,连这点俘虏和牛羊都比不上。
左贤王被一噎,萧宁所言分明有挑拨离间之嫌,王后,王子,那可是汗王的妻儿,他若说一个不字,传扬回去,尤其是传到王后的母族,他会成为众矢之的。
“公主该知道,我们王子和王后都是我们汗王的妻儿,他们的份量自然是重,但这么多的牛羊和马匹。相当我们西湖一年近一半的收成。”左贤王卖惨,说着话更是低下了头,显得很是为难。
“那又怎么样呢?”萧宁根本不为所动。装可怜,卖惨什么的,这种把戏萧宁又不是没做过,只要能够为自家的臣民减轻负担,又能救人,哭都能哭。
左贤王一滞,万万想不到,萧宁年纪虽小,既然如此老道,根本不为他的哭惨而有所动。
“条件我跟你说的很清楚,你可以回去跟你们汗王商量。至于要不要就回你们的王子、王后,决定权在你们。不过就算你们舍弃得了王子,王后,你们的王叔,手下的兵马不少。若是他们知道你们不愿意救人,只怕从今往后你们西胡,要不得安宁。”
萧宁最高兴的不是抓住所谓的王子王后,而是抓着了一位西胡的亲王。
这一位的分量,比起所谓的王子、王后,手中握兵的人,和这两位必须依仗丈夫、父亲的人截然不同。
“上一回,我军之所以能够大获全胜,多亏了你们内斗不休。”萧宁还真是怕人忘记了,他方究竟为何而败?一照面又旧事重提。
但这何尝不是警告提醒。左贤王千万不要忘记前车之鉴,倘若西胡再起内乱,就是给了他们豫州可乘之机。
左贤王抬起头看向萧宁,萧宁冲他露出了一抹笑容。像是在无声的回答左贤王,不要以为她这只是一句玩笑。
“此事关系重大。临行前,汗王虽然早有预料,公主定提条件,但绝想不到公主要的这么多。是以,还请公主容我回去向汗王请示。”此事干系重大,左贤王的权利并没有那么大,又怎么敢擅自答应。
这时候就得认一声怂,请萧宁容他一些时间。
萧宁颔首,“当如是。那我就不送了。”
话音落下,萧宁已经起身,转身离去,根本不给左贤王再说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