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一滞,入侵他人之城池,伤其百姓,抢其财物。那么多年,胡人都习惯了,习惯得好像一切变得理所当然,当有人置疑这并非应该的事时,他竟然觉得是对方的不是。
萧宁一看汉子的表情,已然明了汉子的想法。
“哼!”一声冷哼,萧宁道:“继续。”
问题是萧宁问的他,不是他问萧宁。
汉子明了萧宁的打算,若在此时依然为了顾全自家性命,不把萧宁的威胁当回事,当真对萧宁一五一十的道出他们胡人的一切打算,胡人会是何下场?
有此想法的人,哪怕看着一旁的大瓮,并没有再开口。
“很好。你不说,自会有人说。”萧宁一看人不作声,不见喜怒,仅是看向一旁的人,玉毫这一回动作极快,上去押过其中一个穿着华丽,威严甚重的人。
汉子一看玉毫捉住的人,惊得就要冲上去。
“你们汗王的叔父,也就是你们的王爷,你猜猜他能不能吃得了这个苦?”萧宁配合无比,玉毫动手,她吓人!
“你们卑鄙无耻。”汉子怒目相对,恨不得冲上去杀了萧宁。
“彼此彼此。”乘人之危,抢人掠财,谁比谁更卑鄙?
萧宁待要下令,此刻城外传来一阵阵烟花,那是示警。
看了一眼,萧宁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将人看起来。”
汉子被吓得心惊肉跳,然而这时候,萧宁起身就走,汉子松一口气之余,同样抬头看了看天空,是出了什么事?
萧宁一走,其他人亦不久留,宁箭跟在萧宁的身后道:“这胡人怕是反应过来,他们的中帐被小娘子破了,急急的杀来想把人抢回去呢。”
这一句话成功让萧宁站住了,一个回头看向宁箭,宁箭一愣,看向萧宁,萧宁道:“宁将军言之有理。”“啊?”宁箭完全没反应过来,不解萧宁话中之意,他说什么了?
“这些年,我们被掳去的人不少吧?”萧宁在此时又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