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门出去,与外头的卫诚洲说了三两句话,把人打发了。
沈岑很快折了回来,发现她从床上下来了,正站在地上检查自己身上的伤。
他止步,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看着她。
窦瑶见他回来了,问:“我这身上,都是些擦伤吗?”
沈岑点头:“嗯。”
“没有骨折、拉伤之类的别的伤了?”窦瑶不可思议道。
“没有。”沈岑肯定道,“都仔细检查过了。”
没受什么重伤,那就是没跌下楼梯?
他改主意了?
“怎么……”窦瑶想起了点事,欲言又止。
“是被下了药才会晕过去的。那两个擅自离岗的,我已经代你给罚了。”沈岑说。
“那我有没有摔下楼梯?”窦瑶确认着问。
“是倒在楼梯间了,不过好在没掉下去。”沈岑很快品出了她话中的意思,皱眉道:“怎么那么问?是不是他对你做了什么更过分的事?”
窦瑶忽地笑了一声,摇头:“那倒没有。”
“你笑什么?”沈岑挺不解地看着她。
“就是觉得庆幸,也……挺不可思议。”窦瑶煞有其事地曲指敲了敲脑袋,笑言:“我这脑子,怎么跟疯子同一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