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就是谎话。
“来找沈小康的吧?”沈岑一语戳破了她,“晚了,已经弄死了。”
窦瑶小心翼翼地拄着拐一步一挪地往前走,笑言:“又胡说,我都听到沈小康的叫声了。”
沈岑没过去帮她,目视着她一步一步近桌前,眼看着她就要撞到桌角上了,他下意识起身。
窦瑶在桌前及时止步,端盘的手前伸,测算着距离想把果盘放到办公桌上。
果盘磕到了桌沿,重心不稳,左摇右晃。
沈岑伸手越过桌,兜住了差点被她打翻在地的果盘。
“我看你就是来添乱的。”沈岑说。
窦瑶没有反驳,挺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沈岑把手中的果盘放下,坐了回去,提醒她:“往左走三步,有椅子。”
是让她坐的意思,窦瑶听明白了。按着他的提示往左手边走了约三步的距离,果然摸到了皮质椅子的扶手。
拉开椅子,扶着椅背刚坐下,就听到沈岑“诶”了一声。
“怎么了?”窦瑶问。
“这破猫尿我身上了!”沈岑捏着猫的后颈将它提起,抬手作势要打它。
被悬在半空的猫应该是清楚自己做错了事,瞪圆了乌溜溜的大眼睛,挥舞着小短腿戏很足地挣扎惨叫。
窦瑶听到了猫的惨叫声,挺紧张地劝了句:“你别欺负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