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越心虚的人,往往越心急。
沈岑止步于门前,看着气势汹汹找来的那位,给赵志雄递了个眼色:“太吵。”
懒洋洋往门边靠了靠,低头咬了根烟在嘴里。
赵志雄得了指示,“咔哒咔哒”掰着指骨越过他。
三两步走到金皓骅面前,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口:“孙子欸,我看你胆儿才是真的肥啊。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跟谁嚷嚷呢?”
“你干什么?松手!”金皓骅挣扎了几下,没能挣脱,声更大了几分:“我让你松手!听到没!你们这里是土匪窝吗?这又是耍的什么流氓手段!”
“土匪窝?”赵志雄笑了一声,“真流氓难道不比你这伪君子来的敞亮?”
“你……”
“你什么你!”赵志雄亮了刀,“再废话,老子割了你的舌头!”
金皓骅被刀尖抵住了喉,没再敢出声。
终于消停了。
沈岑摁了一下打火机,把烟点上。
不疾不徐地进了门,反手把门关好,“咔哒”一声落了锁。
在办公桌后坐下,手肘撑搭在膝盖上,倾身侧头往桌子底下瞧。
他喜收藏匕首、短刀类的冷兵器,看对眼就拿回去,随处丢几把。在办公桌下挑了柄bk7战斗刀,在指间翻转着把玩。
“来者是客,别这么没规矩。”沈岑抬指夹走唇边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