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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逆:“你换呗,又不是没看过。”

“……”严禛取过睡袍,直接披在身上。

乔逆有正事要问:“你怎么发现你车子坏的?”

“直觉。”严禛给自己倒了水,仰起脖颈喉结上下滚动,一滴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堪堪逗留在蜜色锁骨窝里。

乔逆不自觉咽了口口水,掐一把自己大腿——色令智昏,清醒点!

“真的是零件老化?”他问。

严禛投来意味不明的一瞥:“你觉得不是?”

乔逆忽然有个感觉,严禛已经察觉到暗处的杀机,于是他直言不讳道:“对,我觉得有人想害你。”

“为什么会觉得有人想害我?”

“因为你是严禛,是严家的嫡子。”

“你这话,好像在说害我的人,是严家的某位。”

“你挡了谁的路,谁就有害你的理由,不是吗?就像之前在酒吧……”旖旎的记忆浮现脑海,乔逆止住话头,干巴巴话锋一转,“人心隔肚皮,你不能要求别人跟你一样善良。”

严禛唇角掠起笑意,他还是第一次被人夸“善良”,通常别人都乐意用成熟、优雅、大方之类的词形容他。

“放心,我没那么容易死。”他说,“不会让你守寡。”

乔逆:“……”

严禛放下水杯,喉中依然饥渴,只有眼前的青年能纾解他此种发自灵魂的需索,但还不是时候,他太急了,青年会跑。刚才在床上已经证明这点。

标记成功,alpha在oga身体留下记号,仅此而已。更亲密的关系,在于灵魂的相吸。

乔逆避开对面过于灼热的视线,心想大话谁不会说,你已经翘过一次辫子了,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