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这事情似乎进入了一个死胡同。
这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谁?”顾言然立马把锦盒放在床头。
“是我。”
顾言然立马站起身,打开门,“言之”。
“刚刚醒?”
今天的他一身白色的衬衫,似清风明月,清隽俊逸,顾言然一时间有些失神。
“有这么好看?”温言之见她愣神,不由得笑了。
顾言然尴尬地偏过头去,“没有,我……我先去洗漱。”她逃似的跑到了洗漱间。
等她再出来的时候,就发现温言之坐在床边,拿着她原本放在床头的锦盒,仔细看着。
“没有钥匙能打开这个吗?”顾言然走过去坐在旁边。
“不太清楚。”温言之有些犹豫地说道:“我似乎在哪里看到过这个。”
“什么?看到过?在哪?”顾言然抓着他的手急切地问道。
“我也不记得了,只是隐隐约约有些印象罢了。”他抬头看了眼顾言然,“你们许家都喜欢用这一类的锦盒吗?”每回顾言然拿东西,也喜欢用锦盒装。
“也不能这么绝对吧,只是我个人的喜好罢了,我母亲有时候装些东西也喜欢用锦盒,这个就是我母亲的,是昨天顾老爷子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