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你听错了。”

“是吗?”祁纵眯了眯眼睛。

“是!”宁剑用力点了点头, 眼睛转了转,试探地问道,“你之前说的话, 是真的?”

祁纵微微抬了抬下巴,“自然, 我祁纵说话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在真不过了。”

“可这会不会……”宁剑咽了一口唾沫, “不太好?”

“不太好?你是说我想杀了你这点不好吗?”祁纵将宁剑的佩剑拿在手中,行仞剑刚一入手,就发出一阵铮鸣,祁纵见状不耐地皱了皱眉, 弹指往剑身上一敲,立时安静下来。

这看得宁剑“嘶”地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仿佛祁纵握的不是剑,而是自己一样。

等等——

祁纵方才说什么?

想杀了自己?

宁剑瞪大眼睛,“你方才不是说你, 你心悦与我?”

这才过了多长时间,甚至自己后颈还有温热存留,这立马就翻脸了?

“这句你记得倒是清楚。”祁纵嗤笑一声,挑着剑,用剑身在宁剑的脸上轻拍了拍,“你说,我是从哪里割好呢?”

“……”

这下子宁剑也分不清祁纵到底是正常还是不正常了,先前的时候那一脸癫狂之色他看得分明,尤其是祁纵眼中猩红分毫可见。

现在猛然一下子正常反倒是显得怪异至极。

想杀了自己,这很正常——个屁啊!

为什么会前脚表白后脚就要杀了自己,就算他不接受也有商量的空间啊,这问都不问一句就动手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