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张烈道。
“如果张公子不愿意,我就要带你走了。”郑年道。
张烈惊了,万万没有想到郑年会如此,他将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摔在了地上,双手展开,“来,抓我走,让我知道我犯了什么罪,记住,如果我没有罪,你便是栽赃朝廷大员之子,什么罪你心里清楚。”
郑年的脸色沉了下来,他不愿意多生事端,但是眼下这个案件对他至关重要,于是灵机一动,可却在话说出口的时候,一只手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秦风。
他的手很结实,也很有力。
“不必如此,问个问题而已,都是我的朋友,何必兵戎相见?”秦风道。
二人都是一惊,异口同声道,“你的朋友?”
“是啊,我的朋友!”秦风点头。
“早说啊!”张烈欠身道,“既然是秦大哥的朋友,你想问什么便问,想带我去哪里便去!”
郑年也有点儿懵了,“啊……这个……那……你的意思是?”
“坐下来喝酒。”秦风左右手抓着两个人,将他们带到了酒桌上人,“既然有话要说,就要喝酒,最好的下酒菜不就是人说的话?”
“秦大哥这么说,自然没错。”张烈道,“这位小兄弟,方才多有得罪,还请谅解,这三杯算是我自罚。”
说自罚就自罚,这张烈当当当三杯下肚,一点儿不含糊。
“张烈啊。”秦风支着头,醉意已经上头,“我劝你好好对待我这个好兄弟,他叫郑年,记住了,郑大人要问什么,你老老实实告诉他,莫要藏匿,莫要隐瞒,若他高兴了,你家的事情,郑大人就可以轻而易举帮你解决。”
“果真如此?”张烈一脸惊叹。
“他可是父母官,什么事儿父母官能解决不了的吗?”秦风哈哈大笑。
张烈掰开秦风自己坐在了郑年的身侧,这一掰也让秦风直接倒在一名女子的怀中呼呼大睡,任凭那女子如何推搡也不醒来。
“郑大人,郑大人,你要问什么便问吧。”张烈道。
郑年虽然纳闷,但是现在走到这一步已经实属不易,当即问道,“你可去过金铃赌坊?”
“去过。”张烈回答的很快,不假思索道。
“那你可见过曾广寿、周东?”郑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