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败萧条的贫民窟,老人和幼儿挤在一张床上,年轻女人早起忙活家务,晚上回来还要忍受丈夫的辱骂。
有一天,男人欠了一份协议,便有穿军装的人把她带走了。
她被关在车里,透过窗户能看见女人红着眼对男□□打脚踢,但是却被男人一巴掌打了回去。
紧接着,画面一转,是和先前第四场比赛一般布置的病房。
容玉躺在病床上,侧过头看着对面摆放着解剖组织的展示柜,旁边的仪器正在记录她的各项生命体征。
没过多久,有穿着白大褂的人走进来,记录了几个数值,然后往他的血管中注射了透明的药物,再次记录了几个数值,转身离去。
容玉眯着眼看过去,穿着白大褂的人带着口罩和护目镜,根本看不清五官。
画面再次改变。
这一次,她不再躺在病床上,而是在一个布置着各式仪器的实验室里,她的身上连接着无数的传导感应装置。
看着正前方那个屏幕上的数值从零开始逐渐攀升,很快过了五十,知道九十五才逐渐停了下来。
实验人员似乎并不满意,加大了刺激。
容玉似乎能够感受到剧烈的疼痛,伴随着难以忍受的痛楚,正前方屏幕上的数值再次上升,缓慢抵达了一百。
【一期试验阶段性成功】
容玉听到有人击掌欢呼,为首的那名实验员步伐轻快地走到自己身边,附身替她摘下身上的感应装置。
容玉抬眸,这次看清了男人的眼睛。
那轮廓熟悉得令人心惊,几乎与钟辰和钟余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