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天呐，她那会儿才几岁啊？”

“从四岁开始。”

“四岁？！”林晚晚再一次被震惊到，“四岁就那么坏了吗？那还真是坏到骨子里了。”

许朝颜淡淡牵唇，“人之初性本善这句话，是我听过最大的笑话。”

都说人性本善。

但是有的人就是天生的坏，毫无理由的坏，以做恶为乐趣。

“没想到你过的是这样的日子，难怪很早的时候就听说你跟家里的关系不太好。”林晚晚想起什么，又继续说，“其实我那会也没那么讨厌你，顶多就是把你当成情敌。但是虞锦棠给我灌输了不少厌恶你的思想，所以我才……”

她叹口气，站起身，郑重的朝许朝颜鞠躬，“对不起许朝颜。这句道歉，我欠你很久了。”

……

下午的时候，宋母给许朝颜打了个电话——

“颜颜啊，你想吃饺子吗？”

“还行。”

“那你想吃什么馅儿的饺子？”

“白菜豆腐，带点辣椒。”

“好嘞。”宋母话题一转，又问：“那栀栀喜欢吃什么馅儿的饺子？”

“……”许朝颜顿了几秒，道：“要不我把她电话给您，您自己问？”

“好呀好呀。”宋母乐开花。

听着宋母欢乐的声音，许朝颜也忍不住的牵了牵唇角。

“颜颜，晚上吃饺子，记得早点回来。”

“好的妈。”

宋母开心的挂了电话，转头又拨给了夏凉栀。

“嘟——”

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

正觉得没人接的时候，就被接通了。

宋母张了张嘴还没说出一个字，那头却先传来一道声音：“哪位？”

低沉清朗的男声，透着一丝距离感。

宋母在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表情却是一愣，然后脱口而出：“老三？”

电话那头的宋青：“………………”

……

许小雅下午很早就走了，经过上午那事儿之后，倒没怎么为难许朝颜了。

许朝颜按时下班，回到家之后夏凉栀也在，正帮着宋母包饺子。

两人聊的十分欢乐，夏凉栀嘴甜，宋母被她哄的都合不拢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