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凉栀眸光闪了闪，“你说呢？”

宋青其实是故意问的。

他当然知道四年前的那晚，是她的第一次。

她生涩的反应，以及她的痛，和次日留在床单上的血，都足以证明。

但是他还是想问。

就想听她亲口说，第一次是给了他。

厨房里的水壶都快叫翻了，夏凉栀伸手推了推他，“你要是不想死在这里，就放我起来。”

宋青默默地看着她几秒，随后坐起身。

一自由，夏凉栀也立刻坐起来，拢了拢衣服就去了厨房。

她刚将插座拔掉，身后便涌过来一股热气。

宋青将她翻转过来，大手扣住她的腰，将她紧紧的箍进了怀里。

“你……”夏凉栀才说出一个字，唇就被堵上了。

然后他抱着她，从厨房到卧室……

……

激情过后，他们都要面对一个问题。

“宋医生打算怎么付钱？”夏凉栀坐起身，被子只遮住她胸前，洁白无瑕的后背就这么显露在宋青的眼皮子底下。

他一时被吸引，所以没听到她的问题。

夏凉栀抬起手，将头发随意的挽成一个丸子，随后脊背一僵。

宋青的手笔直的伸过来，手指顺着她的脊椎骨，自上而下轻轻滑过。

夏凉栀挽好头发，回头看他，“宋医生？微信支付宝？”

宋青以为她说的是买房子的钱，便道：“我会转给你。”

夏凉栀：“宋医生知道我的价格？”

话音落，宋青的手指一顿，“什么？”

“我不便宜的。”

“……”

“看在我们这么熟的份上，给你打个折，收你十万好了。睡后。”

宋青的薄唇抿直了，“夏凉栀，你知道你伸手要钱的样子像什么吗？”

“像什么？”夏凉栀眨眨眼，不耻下问。

那一副虚心求教且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样子，看的人牙痒痒。

宋青伸手扯过她的胳膊，将她整个扯过来，翻身压过来，“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像你这么……厚颜无耻的女人。”

“厚颜无耻？”夏凉栀牵动嘴角，“宋医生真是文明，骂人都捡好听的骂。要不要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