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沈夭对此毫无所及罢了。

眼见着自己所乘坐的船朝一个漩涡冲去，恰若海中的一片浮萍一般，虽知道没什么危险，沈夭也不由得屏住呼吸，紧盯着前方的情况，一动不动。

就在马上就要撞上去的时候，沈夭只觉眼前一黑，转瞬之间又恢复清明，再看四周，却又是一片海域，远处同样有不少漩涡，尽管隔得远，但沈夭依旧能够感受到它们的破坏力，下意识看向莫玉儿。

莫玉儿接收到她询问的信号，含笑解答：“和传送阵一个道理。”

快到空间乱流之时，它便会被传送到另外一个点上，绕过空间乱流，唯有这样，才能穿过府界。

看了几次，沈夭便恢复了平常心态，本想找个地方坐着继续看，却又被莫玉儿拉着进房里。

又过两日，沈夭正坐在椅子上看话本，忽的一阵剧烈的晃动，差点叫她撞到桌角，还好莫玉儿眼疾手快，伸手拉住了她。

两人相视一眼，正准备开门出去，便听到一个声音：“方才经过的空间乱流极大，造成了一些动荡，希望大家都在房间里，不要四处走动，以免不小心被抛出船去！”

声音仅重复一遍，但却叫众人歇了往外一看究竟的心思。

如此又晃动了几下，船终于又稳当了。

莫玉儿顺手推开窗户，窗外是一个接着一个的漩涡，因互相之间挨得极近，那中间的水如滚刀一般，沈夭毫不怀疑若是有人掉进去，瞬间便会被绞成肉渣。

“这样穿越府界，真是不安全。不知州界是否也是这样。”沈夭看着远离的那片海域，心中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