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火堆前围坐的一圈人只剩了三四个,范南风没故事可听,又断在正精彩处,微微抱怨道:“你看你都把他们吓跑了,本来氛围挺好的,你说你来干什么呢?”
六日未见不问他过的怎么样却先怨他,沈良奕瞬间不开心,又不能冲她发火,便对剩下的人道:“都坐着干什么!还不去巡逻?!”
那些才换下来休息了没一会的人欲言又止,最终无可奈何地拿起家伙再次加入了巡逻之中。
篝火旁只剩了他二人,两个人都各想其他未再交谈。
沈良奕想起章宜说的她睡觉总是挤着他,心里就不是滋味,两个人书院同舍不长不短,他可太知道她睡觉的习惯了,不能再让她住在别处,于是思索再三,‘你和我住吧’刚说了一个字,范南风就道:“你想不想起来走走?”
沈良奕:“?”
人有三急的范南风此刻被尿憋的难受,却听了鬼故事不敢一个人去荒郊地,实在忍不了了,焦急地问他:“你想不想走一走?”
“我”
“我觉得你想,你觉得呢?”
沈良奕迷茫是迷茫,但还是很听话地站了起来,两个人直奔不见光的地方而去,范南风手里拿着火把和水壶,把水壶塞到沈良奕手里,“就站在这里不许动,不能远更不能近,你站这里等我,还有,你能唱首歌吗?声音最好大一点。”
沈良奕从她的表情和话里就猜到了几分,便道:“我不会唱歌,但我可以背《礼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