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南风在他的注视下,捏药的手缓缓拉起了绑在脖子上、打扫卫生时避尘的面巾,挡住自己嘴巴的同时将药扔进了嘴里。
这个举动自然而然地引起了沈良奕不满,面巾拉上去不到五秒又被沈良奕拉下来:“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说话!”
“沈兄,”范南风试探着叫他一声,确认声音再次变得粗而低了时,立刻兴冲冲地又叫了他一声:“沈兄!”
“你是不是被他们抓到了什么把柄?”
“哪有什么把柄,我只不过是在给他们展示我的绝技而已,况且像我这么张扬的人,怎么会被人捏住把柄?!”
“什么绝技非得头上插花装作女子?”
范南风一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故作神秘又道:“你知道京中有善口技者的故事吗?永安就有这么一位人物,我正好跟着学了学,不仅学人声八九分像,还有天上飞的、地上跑的,都可以学的八九分像,你要不要听一听?”
“你可真是心大,撞晕了温大人要被退籍,还能这么淡定从容,有闲情演你的绝技!!”
“嗨这有什么重要的,你要不要听我给展示一下口技啊?天上飞的地上跑的都不在话下。”
沈良奕:“”
无语的同时,他却猛地想到那句幻听,“那你给他们学了什么?”
“章甫说他见到了香川坊的头牌,还与头牌说了话,众人不信,想让他学一学头牌怎么说话的,我见他学的太差听不下去,就挺身而出学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