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范南风一脸惊讶,“怎么会这样?”
“所以父亲的对手肯定会说他的儿子不中用,说他生了个脓包,然后看父亲的笑话,不过没关系,他人之言我也不在乎,就是名声不好听而已”
“不行!明明很优秀的人为什么一定要受言语诽谤?越是有等着看笑话的人就越是要打他们的脸,这个书院第一我们争定了!”
“可是,你不是说你不想习课吗?”
“那是刚才,我现在想了!我不仅想学习,我还要和你得第一!”
“那什么时候补习?”沈良奕忍着嘴角的笑意问道。
“今天就开始!”范南风语气坚定。
“好,那吃饭吧,课毕去藏书楼,我在那里等你。”
范南风站在藏书楼的门前,回味过来后总觉得自己被骗了,轻而易举掉进沈良奕挖的坑里不说,自己还理亏不能挑明,由着他牵着鼻子走。
“真是太奸诈了!”
范南风有感而发的话音一落,藏书阁楼门一开,沈良奕站在里面问她道:“怎么还不进来?”
“来了来了!”范南风有点烦。
两个人落座直奔主题,沈良奕看了看她拿过来的书籍,又从袖子里掏出分析表,道:“我想了想,往年的六艺中礼、乐、御为辅,书、数、射为主,考核都在书、射上做文章,可今年的温大人主张礼仪治国,故而六艺都很重要,你知道六艺中各自又分哪些吗?”
沈良奕见她听的一脸茫然,只好又道:“比如礼分五礼,你告诉我有哪五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