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屿往他肩头上锤了两拳:“还要不要做!”

慕靖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随即从身后取来领带捆在他的手腕上。萧屿心头微颤,还没反应过来这家伙要干什么,被束缚的双手就已经举到头顶上。

“……”真他妈会玩。

见他没有生气,慕靖忽然得寸进尺,哑声说道:“你不老实,我只能这么办了。原本打算把你的嘴也堵住,可是——”

说到这里,他俯身凑在萧屿的耳边:“我想听你叫。”

萧屿只觉浑身血液倒流,整张脸跟煮熟的虾没什么区别,甚至连骂人的话都说不出来了,除了拿眼瞪他,别无他法。

慕靖很开心,低头吻上他的唇,舌尖轻而易举就撬开了因紧张而闭合的齿关。

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太久,每到意乱情迷时萧屿都会忘记呼吸,慕靖不敢拿他的身体开玩笑,便只能浅尝辄止。

老同学的话他一直记在心上,这种事情,不能太过激烈。

很快,他从抽屉里取出一只小巧的铝箔纸包装袋,用命令的口吻对萧屿说道:“撕开它。”

萧屿脸颊滚烫,连脖子都红透了,锁骨边的那颗黑痣在这样的肌肤映衬下愈发撩人。

“我不用!”

慕靖轻抚他的脸颊,哄道:“我用。乖,打开它。”

萧屿已经按耐不住要骂人了,可他自己也不好受,忍了又忍,才不情不愿地抬起头,配合对方的力道,用牙齿撕开了那个包装。

“新婚燕尔”和“小别胜新婚”这两种说法都在昨晚得到了验证,慕靖似乎有用不完的手段,十分温和又不乏情调,全是在萧屿能承受的范围之内。

早上八点,慕靖起床去公司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