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胥替他把手放平,说道:“他没事,只受了点轻伤,在急诊科包扎后本想来看你,我让盛荣川陪他回家了,天亮之后他们就会过来的。”

这是一间病房,环境舒适宽敞,再加上没有其他病人及家属打扰,倒也幽静。

萧屿听着心电监护的嘀嘀声,忽然开口:“这事别让慕靖知道。”

萧胥不解:“为什么?”

他懒得解释,索性闭口不语。

早上七点左右,盛荣川和郑艺来到了病房,萧屿这会儿还在睡觉,他们便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不做打扰。

郑艺脑袋上缠了一圈纱布,看起来可怜又可笑,他抬了抬下巴,示意萧胥把早餐吃了。

八点半,医生准时来查房,一群人气势汹汹地进来,闹出不小的动静,萧屿被迫从睡梦中醒清醒,不悦的情绪全拴在脸上。

他的氧气和针头都拔了,此刻正蜷在被子里,用一双漂亮的眼睛盯着围在病床前的白大褂们,只觉得为首那人看起来有点眼熟。

科室主任从主治医生手里接过萧屿的病例本翻了翻,如鹰眼般的眸子扫到他身上,忽然问道:“你家属知道你住院的事吗?”

萧胥连忙接话:“我是他哥。”

主任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问了萧屿的情况,又叮嘱他好好休息,便不再多言。

待医生们走出病房后,郑艺如释重负般吐出一口气:“这个主任好凶哦。”

盛荣川忽然开口:“他是慕靖的高中同学。”

萧屿一怔,忽然想起这人在婚礼上露过面,难怪看着眼熟,于是求助似的望向他哥,他哥会意,立马追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