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屿缓了缓,而后起身去浴室冲了个澡。
中了药的慕靖昨晚跟头饿狼似的对他反复碾压夺取,眼下他浑身的骨头跟散架了无二,腰酸腿软的,某处更是因为走路的姿势而剧烈疼痛,简直比死一回还遭罪。
最重要的是,他好像发烧了……
里面残留了很多慕靖的东西,萧屿清理了许久才彻底弄干净,等他收拾好自己来到一楼大厅时,那些名门望族早已相继离去,此时仅剩萧家和慕家一行人。
萧屿穿了一身与他年龄相符的休闲服,两手随意往裤兜里一插,纨绔少爷的姿态便表露出来了。
他的视线每扫过一个人,666就在脑海里简单地做人物介绍,揣着外挂的他丝毫不怯。
站在厅门处的慕靖将视线移过去,当他看见对方脖子上裹着不知从何处搞来的围巾时,眉毛忽然间突突跳起来了。
萧屿生得极白,那条黑色的羊绒围巾缠在他的脖子上,愈发衬得他肤白如玉,也令那张好看到招摇的脸更加昳丽,似乎它的作用就是用来修饰他的美,而不是用来遮挡颈间的红色吻痕。
可眼下正直酷暑,他裹着一条与季节相悖的围巾反而更能引人揣测,想到此,慕靖的眉头又跳动起来。
果然,小少爷的怪异装束很快就引来了萧胥的好奇:“阿屿,你怎么这副打扮啊,不伦不类的。”
说罢迈步向前,伸手就要给他扯下来。
萧屿脑袋晕乎乎的,往旁边一闪便躲开了兄长的魔爪,语气不悦:“哥你干嘛,我戴条围巾你也要管?”
两家的长辈正坐在会客厅交谈,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萧胥看了他两眼,发现他的样子不太对劲,伸手就往他的额头探去:“你发烧了?”
此番萧屿躲避不及时,最后还是让兄长给摸到了,只能随口敷衍:“昨晚空调开得太低,大概是吹感冒了吧。”
慕靖隔着几米的距离注视着萧家的小少爷,深邃的眼眸微微一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