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虽是带着几分着急和哭腔的说这话但话里想说的意思却是表达的明明白白,岁淼一听就坐不住了。
但她也知道现在不是责怪连翘的时候,她道:“那就快去请太医来瞧瞧啊,熊孩子身体弱的要死,高烧怎么能耽误呢?”
瞧瞧瞧瞧,岁淼一时担心连着自己心里头给云洹取的绰号也给喊了出来。
“回郡主,云世子不愿意,说什么郡主不管他,他便……不想活了。”连翘含糊的说着,不敢多作描绘,但她说着脑子里却浮现出那时她推门而入,少年面色苍白偏生眼睛亮的惊人的模样。
她转头想要跑出去喊太医却被少年喊住。
少年定定的看着她,或者是说在看向她身后的门,带着几分执拗和痴缠的说道:“不许去请太医,去找她,她若不来,我便不想活着。”
少年面容倾城独绝,那病气过在脸上带着他虚弱了几分,说出来的话却是让连翘心头一阵!
她怎么看云洹怎么像是她之前在外殿底下见着的有赌瘾的太监一样,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而云洹更胜,看的让她有些害怕。
连翘唯唯诺诺的应下了,越想越是害怕那自然就脚步不停的往岁淼这儿跑来了。
“你没告诉他我被禁足了吗?”岁淼瞪大了眼睛满眼的不敢置信!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她不来他就死,整的好像她是个负心汉似得!岁淼那个脸绿的啊,只恨不得跑到熊孩子跟前捉住他的脑袋晃晃看看里面能不能有水声!
“没有,奴婢以为世子是知道的……”岁淼一句话像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似得,连翘怔怔都开口回答。
她就说云世子怎么会那般执着,感情有可能是不知道啊!
虽然那日齐安公主下召令下的那般的雷声震动但是云世子是个病人待在寝殿里养着周遭的人都是岁淼精挑细选送过去的,各个都不是个多嘴的人,云世子不知道不是也不奇怪吗?
连翘面色白了白,她是负责照顾的,云洹出了事儿她怕是难辞其咎啊。
“你去请太医,春喜你跟我来。”岁淼脑子转的飞快,拉着春喜往外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