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皇室中人手里会有这种极为珍稀的药丸,据说当世只有不到五颗,难不成,翡瑄公子与哪国皇室有关系?”郁离淡声道,眼睛却紧紧盯着池饮。
池饮脸色不变,靠在车厢上:“先生也说是据说,翡瑄公子周游列国,很可能是在某个机缘巧合之下得到的,本将军作为收益者,不会去胡乱揣测他的身份目的,希望先生也不要这么做。”
郁离不说话了,两个人之间陷入沉默,空气中有隐隐对峙的气氛。
但没多久,郁离就打破了这种氛围,他笑了笑,平日里冰冷的嘴角勾起时,把他脸上的冷感冲淡了许多,这一笑,整个车厢都亮了:“将军说的是,是在下唐突了,我还得多谢翡瑄公子,若不是他的药丸,将军被内力伤到,伤着根本,在下难辞其咎。”
池饮摆了摆手,缓缓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郁离见他这样,也不再开口,他的目光从池饮眉目,略到池饮的嘴唇,来来回回扫了许多遍,似乎要把他的样子刻在眼膜上。
马车回到将军府,两个人分开,郁离坐上自己的马车回到自己府中。
一下马车,门童上来迎接,被他脸上的寒意冻得浑身一抖。
今日的郁离跟以前没有太大不同,还是冷着脸,但唯一不同的是,他眼里带着杀气。
郁离穿过院子,叙儿本来在熬药,听说他回来,连忙跑过来,郁离冷冷扫了他一眼,只说了一句话:“走。”
叙儿一怔,立刻转身就走。
先生今日心情不好,他十分自觉地一句话都没说,跑回厨房继续熬药了。
郁离回到自己书房。
不知过了多久,他站在书架前,背对着门口,冷声说:“出来。”
房间里人影一闪,一个黑衣人出现在房中,单膝跪地:“殿下。”
郁离的手猛地握紧,他突然回身,把手里的书捏成了看不了的皱书:“谁让你们去刺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