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虚掩着,里面光线很明亮,一看就是郁离的习惯,夜里,为了看清楚药材,他都会点足够亮的灯。
池饮敲了敲门:“先生,是我。”
里面没有人回应。
池饮又敲了敲:“先生?”
过了好一会儿,还是没人理他。
难道是不在?
池饮看了眼周围,叙儿那个小朋友不知道去哪里了,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
这么晚了,难道还去看药材去了?
他转身打算离开,就在这时,屋里传来一声男人压抑的低吟,夹着些细碎的声音,听不太清晰。
池饮一愣,立刻回头,郁离在里面?
听这声音,好像有情况,是他的病吗?
池饮不再等,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里很大,迎面是个厅,池饮缓步走进去,提高了点音量:“郁先生,我进来了,你没事吧?”
还是没有人回应。
接着,他的侧面传来一声闷哼,十分痛苦,是那种实在忍不住,从喉咙里憋出来的一声痛呼。
还有粗重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