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最畏惧的人不再是薄兰栖那个表哥,而是她的亲哥哥。
重新拿起手机,她给小姐妹抱怨:“刚才我哥回来了,他真的变了好多,我都有点害怕他了。你说,男人为什么都突然间转变那么大?west是,我哥也是……”
这个问题,小姐妹给出的回答是——
“你哥是不是恋爱了?或者失恋?反正我看好多男的都是因为女人性情大变。”
女人?
贺芸仔细回想了一番,她哥哥回国后每次出席都没带女伴,也没有绯闻缠身,哪儿来的女人?
“估计就是提前更年期吧!”她瘪瘪嘴,报复性地诋毁道。
贺厉回房拿了东西又出门了。
两束车灯刺破黑夜,一路照亮到一家酒吧。
会员制的高档酒吧,选在这里谈事隐秘而方便。
他下了车,进门后报了包间号,由服务生领着到了走廊尽头。门推开,早已等候在这里的薄宇弹了弹烟蒂,皮笑肉不笑地说:“终于想起我这个表兄弟了?还以为你眼里只有薄兰栖那一个哥。”
贺厉在他身边坐下,低头拿了支烟咬在嘴里,身侧体贴地递来打火机,擦燃的火光中,薄宇神色带着深刻探究。
“别跟我阴阳怪气。”贺厉吸了口烟,咬着滤嘴偏头看去,对视间,直接表明意图,“我的时间很宝贵,废话省了,我叫你来的目的是搞垮薄兰栖,你加入还是不加入?给个答案。”
家族里的人都知道,贺厉跟薄兰栖这对表兄弟关系好得堪比亲兄弟,任谁听了这番话都不会信。
薄宇自然也怀疑他是不是来探他口风,挑挑眉,道:“怎么,兄弟反目了?”
“我要他成为丧家犬,让燕城所有人都把他踩在脚下!永远翻不了身!”贺厉一字字说出这番话,眼神阴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