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啊。
姜糖觉得嘴里的肉突然不那么香了。
甚至有点想抓头发。
赢是肯定的,但如何赢,伤亡能否降到最低是另一回事。
“子弹无眼,不管怎么样,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我可不想年纪轻轻当寡妇。”她呲牙,凶巴巴威胁道。
符横云先是一愣,桃花眼底笑意晕开。
嘴巴不忘皮一下:“说什么呢,你男人是谁,想当年我在敌人炮火里那是八进八出,还能折在那群小瘪犊子身上?姜同志,你也忒看不起人了。”
姜糖斜眼。
果然,是男人就逃不过吹牛。
越是临近过年,符横云愈发地忙。
虽然没有正式下达通知,但驻地气氛悄无声息地发生了变化。
一时间密云罩顶,颇似暴风雨前的宁静。
约莫一个礼拜左右,营区警卫员激增,家属院周围也有士兵巡逻。
会议结束,其他人陆续离开。
小张整理完会议桌,征得陈秀仁的同意帮他整理资料,突然最上面册子里掉出两张纸。
落在他脚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