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撒够了,她又开始害怕,捧起陈靖回的脸,也不管多少人在看,用力地亲在他嘴上、脸上、下巴上,最后扑进他怀里,使劲地抱着他:“我以为你死了,吓死我了,我都打算去陪你了。想都想好了,就一头撞死,一定死得透透的。”
警察:“……”
群众:“……”
陈靖回低头亲亲她的发心,他才发现,他许了闫椿许多,自以为已经把世上她需要的都给了她,却没想过,她等了十年是为什么。
闫椿最需要的,分明是他啊,若是他不在了,纵使她坐拥世界,又有什么用?
“有你在,我怎么舍得死?”他在此,对她起誓,“我陈靖回,对着这个天,对着这个地,发誓,我永远不会死在闫椿前面。”
闫椿只顾抱着他,只顾她手能抓到的这一份安稳:“反正你要是死了,我也去死……”
陈靖回紧了紧抱着她的手:“到时候再说。”
闫椿不要:“我不管,反正你死了,我就死,一秒都不多苟活。”
陈靖回:“那我压力大了,以后不敢出门了。”
他还敢说?
闫椿问他:“你那边结束不回家,瞎跑什么?我说吃烧饼你就命都不要了也要给我买?还制服卓文理报复社会,你怎么不与天宫试比高?”
陈靖回没答她这一连串的问题,反问:“你前不久见了何泓玉?”
闫椿还抽抽搭搭的:“怎么了?给你添麻烦了吗?可是我没跟他说你们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