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泓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小三也是。
闫椿:“你太太找到我时,问了我一个问题,她问我,你会回心转意吗,我当时有句话,实在没忍心说出来,不过我可以说给你听。”
何泓玉十几年练就的利嘴竟然毫无用武之地。
“我说,你无法逆转屎壳郎爱吃屎、只吃屎、只能吃屎的命运轨迹,你也无法拴住一个只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
何泓玉的老脸挺不住了,愤懑地转过身去。
小三握住他的胳膊,一脸关切的同时还不忘剜闫椿一眼。
闫椿无所谓,继续说:“你很幸运了,这小三堕了太多次胎,子宫壁薄得已经不能怀孕了,不然真的被她怀了你的孩子,定能叫你抱憾终身。”
何泓玉难以置信,再看向小三的眼神时恐惧大于一切。
小三摆手摆得忘记了频率:“不是的,你不要听她瞎说,她是哪儿冒出来的我们都不知道。”
闫椿又说:“何先生要是不信,我可以把了解的资料给您邮箱发一份,您要是年纪大了眼睛不好使,我也不介意给你们商学院上下群发一份,让他们帮您看看。”
小三眼看要漏,双手扒住何泓玉的手:“不是这样的,泓玉,你听我说……”
何泓玉不遗余力地甩掉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