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椿的大眼睛聚焦在他脸上,他这个语气分明就是要说什么灵异事件,她再横也还是个女生,顾不上静一静了,扑到他身上时手脚灵活地攀好。
“我突然有点饿了。”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陈靖回眉开眼笑。
次日,闫椿起了个大早,穿着条衣不蔽体的白布裙子,手里端着一杯热豆浆,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那架望远镜。她想去看看,又觉得乱动陈靖回的东西不太好。
可是,陈靖回不是跟她求婚了吗?
她举起手来,盯着无名指上的钻戒,颜色d级(d级:完全无色。最高色级,极其稀有),净度if(if:内无暇级),切工ex(理想切工),抛光度ex(理想抛光),对称性ex(理想对称性),还有国际鉴定机构gia(geological stitute of arica,美国宝石学院)鉴定为世界上最接近完美的钻石的证书。陈靖回想娶她的诉求早已昭然若揭,却愿意再浪费那么久,直到她心甘情愿回过头。
想着,她的眼睛又开始发胀,有个问题也趁机钻进她的脑海。
陈靖回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楼,在她身后拥住她,躬着腰,把下巴垫在她肩膀上。
“饿不饿?”
闫椿右手还端着豆浆:“刚垫了垫肚子。”
陈靖回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嗯,有你的味道。”
闫椿就笑了:“我是什么味道?”
陈靖回想了想:“说不清楚,却叫我朝思暮想的,就是你的味道。”
闫椿把豆浆放下,转过身来,手环住他的腰,抬头看他的眼睛:“我一直没问过你,无论是当年,还是现在,喜欢你的人那么多,为什么是我?”
陈靖回也曾纠结这个问题,最后无疾而终。
“以前不觉得非你不可,可一想到你会嫁给别的野男人,对他们笑,给他们抱,还为他们生孩子,我就一定要娶你。”
——这世界是个巨大的娃娃机,我隔着玻璃,只想得到你。
后面这句他觉得有些酸,没说出来,可闫椿钻进他心里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