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敌很难受:“还不是你们家陈靖回,让我全给你弄最好的,我就跟他说了,你也不懂啊,三千六百块的跟三十六块的,你也区分不出来,有必要吗?嚯,你是没看他那张脸,臭得都能腌菜了。”
小助理在一旁掩着嘴偷笑。
项敌把桌上的玩偶揣在怀里,接着呻吟?:“我的三千六百块啊——”
他叫唤的时候,杨姐催她搬家的电话又打了一次。
“闫律师,一个星期的期限要到头了,您这边打算什么时候搬啊?”杨姐问。
是不是陈靖回从中作梗两人心照不宣,房东还能一趟一趟地催她委实有些过分了,闫椿跟她打开天窗说亮话:“房子我在找,说好一个星期内搬走就一定会搬走,你也不用给我施压,我要是答应去陈靖回那里,早在第一天就过去了,也不用您一而再、再而三地给我打电话。”
杨姐语塞,早说她演技不好,非找她演,露馅了吧?
电话挂断,项敌问闫椿:“阿回让你搬过去跟他住啊?”
闫椿会给陈靖回越过雷池的机会吗?
“他想得美!”
项敌笑:“你别吹牛,到时候打脸了可不好看。”
打脸?不存在的。
闫椿说:“我到天桥底下打地铺也不会跟他住在一起。”
说话的间隙,电话又响了,这回是客户。
闫椿摁下接通建,走到窗户边上:“江女士。”
江甯:“闫律师,您今天有空吗?”
闫椿看一下已经收拾差不多的事务所,除了找房子,暂时没别的事了。
“您有事吗?”
江甯:“晚上是我先生的感谢会,感谢一路扶持他的商学院上市的朋友们,他说带我去,可我没有一件像样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