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椿不聊这个话题,西南角有位女士看她很久了,她准备过去问问她有什么事。
看着闫椿离开,项敌把惊讶表露出来:“什么情况?你们还别扭着呢?”
陈靖回不着急,禁欲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你之前不是说得头头是道吗?把她性格分析一通,觉得她不会原谅我,哪能在短短几天就改变主意?”
是,项敌之前是料定闫椿这人很固执,可是……
“她不都跟你到这儿来了吗?”
陈靖回的目光被闫椿的身影带走。
“即使我跟她躺在一张床上,她心里防着我,我也是外人。”
项敌不说话了。
闫椿一直不在乎男女之防,也不介意名声和别人的口舌,她向来随心所欲,做什么事都讲究一个她想不想,完全没有道理也没有逻辑可言,
这样的她,有时会因为调皮故意给猎手一个示弱的眼神,可当猎手靠近,她必定反杀成功。她狡黠得有理有据,荒唐得理所当然,把女人和小人的难养之处,展现得淋漓尽致。
项敌叹了口气:“她这样,还不如那些故作矜持的女人,她们虽然欲拒还迎,可吊够了总会给你一个痛快,闫椿呢?压根不把你拒之门外,给你一堆特权,就是不说爱。”
陈靖回知道,闫椿在赌气,跟他,也跟她自己。没关系,她也不用对他敞开心扉,反正他还有一生可以浪费。
项敌喝了口酒,又想起一件事。
“对了,下个月我们三中七十周年校庆,你收到邀请函了吧?”
陈靖回记得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有吧。”
项敌:“我前两天收到的,到时候一起去呗?”
陈靖回没答,闫椿也收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