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感情,他们之间几乎是水到渠成。
这么一想,他跟传说中不近女色的人设也实在有点对不上。现在他更不介意在她面前暴露本性。还是说,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而她,只是那把让他释放自己的钥匙?
闫椿浮想联翩,跟大多数女人一样,又一次认为自己是特别的。
陈靖回还等着闫椿的解决办法。
闫椿回过神来,把手抽走,退开两步,看他仍然热衷于利用身体的本钱,终于还是从衣柜最深处,把他当年落在她家的白衬衫拿出来,扔给他。
“走的时候还我。”
陈靖回认得自己的衣服,他捕捉着闫椿的表情。
“你还留着。”
闫椿转过身,不去看他。
“这么贵的东西,落在我手里,我能让它轻易跑了?”
陈靖回把衬衫穿上,长腿还是零束缚。
闫椿把被子扔给他,说:“你去沙发上睡。”
陈靖回抱着被子走到沙发上,刚躺下,门铃响了。他坐起来,看着闫椿。
闫椿比他还纳闷,这个点,谁会过来?
她往外走,也没说让陈靖回藏一藏,主要是她这儿确实也没人来,万一是什么匪类,陈靖回在这儿还能吓唬吓唬人。
门一打开,是单轻舟。
闫椿就迈出去了,把门从外头关上。
不让进门,单轻舟也不介意,把给她带的阳澄湖大闸蟹递过来。
“这趟回国我就待一个星期,不过这一个星期,我都听你差遣,你想去哪儿我都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