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椿把手搁上去,被他一把拉到跟前。
陈靖回揉了揉她头顶被风吹乱的头发:“可以了吗?”
这次闫椿没有再用别的理由留他,放他走了。
重新进家门,祝自涟正坐在沙发上,脸朝着门口,看见她进门走过去把她拉回房间。
闫椿被抻疼了胳膊:“手手手!要掉了。”
祝自涟松开她,嘘声问她:“他走了吗?”
闫椿学她的紧张模样,也嘘声回她:“他走了。”
祝自涟:“你的同学看起来还挺靠谱的。”
闫椿:“当然。”
祝自涟还是担心:“万一他是装出来的呢?”
闫椿拉着她坐下,声音正常了:“不是所有好看的皮囊都装着一副闫东升的心肠,你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在眼光这件事上,我觉得你的发言权还是被我剥夺的好。”
祝自涟竖起眉毛:“我是你妈!”
闫椿笑,搂住她的腰?:“是是是,我美丽大方、善解人意的母亲大人。”
祝自涟面色平和许多:“我怕你吃亏。”
闫椿把笑容埋进她的肩膀?:“我这么自私的人,怎么会让自己吃亏。”
闫椿认为:一切聪明的人,都是自私的,而自私的,却不都是聪明的人。
自私的人,喜欢说他只是聪明,而聪明的人,才总说自己是自私的。
祝自涟顺顺闫椿的脊背:“不过他还挺好看的,比闫东升年轻时还要好看。”
闫椿:“好看那是当然。闫东升没有跟他比较的资格。”
祝自涟笑了:“这么喜欢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