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文理路过时拍拍他的肩膀:“习惯就好。”
他们陆陆续续走进包间,服务员送来菜单。
“几位要个什么锅?”
陈靖回接过菜单顺手递给闫椿:“鸳鸯锅。”
服务员点点头:“您先点着,我给您去备锅。”
卓文理说:“你就不能顺手把菜单给我吗?还劳烦在场唯一一位女士干什么?”
项敌笑:“因为只有这位女士他想请,我们都只能算是沾了这位女士的光。”
赵顺阳平时听闫椿说话都要琢磨半天,更不用说项敌他们这种全是弯弯绕绕的话了,不过他也不感兴趣,他就对一会儿有多少盘肉感兴趣。
闫椿随便点了盘百叶和鸭头,又把菜单递给陈靖回。
“你点。”
陈靖回就要了五斤羊肉和两斤牛肉,菜单又给项敌点,他还点了好几瓶娃哈哈啤儿茶爽。
菜上得快,锅热时就齐了。
赵顺阳哪儿见过这么多肉,抹抹口水埋头苦吃。
卓文理也奔着吃痛快来的,胃口并不比赵顺阳小。
项敌还好,还能腾出嘴来说话:“别光吃啊,这么多喝的不喝,给谁省着呢?”
说着,就已经给每人满上一杯啤儿茶爽。
“来来来!
“走一个,走一个!当酒喝!”
饮料过三巡,这群年轻人也没禁住两杯,可能是这时间吃饭喝酒吹牛的不少,在这个酒汤泡着的环境里,他们没喝酒,也有些醉了。
吹牛说自己喝啤儿茶爽跟玩一样的赵顺阳是第一个趴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