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文理:“你请客。”
项敌:“嗯?”
卓文理笑了?:“让阿回请,万年的光棍决定脱单了,必须得请顿大的。”
项敌觉得有点难:“他现在可顾不上我们。”
卓文理朝里看一眼,陈靖回在看手机,那模样,确实有点迷。
“可是为什么呢?”
项敌也想知道是为什么,顺着卓文理的眼神看过去。
“我们一直知道闫椿,却几乎没见过她的人,一直到前段时间,接触才频繁起来,我觉得,这就是丘比特的暗示。”
卓文理不管这些个:“你帮我跟阿回说,让他请客!必须得抚慰我这颗受伤的心灵。”
项敌:“行行行,回去等信吧。”
送走卓文理,项敌回到班上,扭过头来,托着下巴看陈靖回。
“阿回。”
陈靖回已经把眼睛从手机上收回来,放在了萧红的《生死场》上。
“嗯。”
项敌问他:“为什么呢?”
陈靖回本来要翻页的手停住。
为什么呢?
闫椿这个人,毫无羞耻之心,一靠近他就没了骨头,还爱动手动脚……他以为自己会很讨厌,嘴上也一直说着难听的话,可他并没有在下一次她靠近时很明确地躲开。
他开始给自己留余地,也等于是在为她一点一点开放特权。
当他反应过来时,闫椿已经在心里了,叫他一时都无法确认她是什么时候钻进去的。
是她昏迷时如画一样精致的五官;是她不小心蹭上自己的脸时随之而来的清新气息;是她潇潇洒洒的一句“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