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敌没等到她的回答,也不气馁,又说:“你也就骗骗别人。”
闫椿很好奇:“我骗什么了?”
项敌说:“你其实水性杨花,见一个爱一个,之前喜欢阿回,现在喜欢你们班那个万年老二。”
闫椿:“我不光水性杨花,我还阴险毒辣呢。最重要的,我有让半个歧州闻风丧胆的腿法,你要不信,我可以当场给你示范示范。”
项敌嘴上说着不怵,脚还是往后挪了挪。
“我就开个玩笑。”
很快,出租车来了,闫椿先项敌一步上了车,对司机师傅说:“师傅,他想非礼我,快走!”
师傅一脚油门,喂项敌吃了一嘴尾气。
这时候,沙丘后边,另一个人露了脸。
项敌拍拍胸口:“你没听见她说什么吗?她说你想见她有那么多种方式,为什么选一种费钱又费时间的?我觉得也是。”
陈靖回薄唇微启:“不是你说在这儿等等看她会不会来?”
项敌:“我……”
陈靖回:“我陪你浪费了那么半天,你还在这含沙射影?”
项敌:“呃……”
要不是他打不过陈靖回,他一定掐死他,然后分尸埋了。自己想见人家,磨磨蹭蹭不愿意走,宁愿躲起来看赵顺阳那个傻子抠脚、吃脚皮,也要等到人家来。
闫椿什么智商?当下猜出来怎么回事,他倒好,还端着,就是不出来。项敌好心好意替他出来缓解尴尬,他倒顺理成章把锅甩在项敌脑袋上了。
闫椿回到家已经十点半了,祝自涟睡在沙发上,她看了一眼餐桌,早上炒的菜已经空了。
她走到祝自涟旁边,轻轻拍醒她:“进屋睡了,等等着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