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椿躺在床上,理了理白天发生的事,除了不小心碰到陈靖回的脸的那一下,都没有值得回味的。
想到陈靖回,闫椿又摁不住少女心了,它似乎拼了命地想躁动。
她用她可以秒杀多半歧州学子们的大脑反复思考,总算是找到个比较靠谱的原因——她对他非常感兴趣。
不然干吗让赵顺阳跟他要纸条呢?
不然干吗舔他呢?
不然干吗打听他反省几天呢?
不久前还“摸”了他一下,虽然是她不小心蹭到的,虽然她也曾对着电视亲过哪个明星,但心情完全不一样。
她很成熟,这要感谢祝自涟和闫东升这对跟别人不太一样的夫妻。她也很理智,还很浑蛋。
反正从小没人管她,她就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成长了,别人喜不喜欢她不知道,但她自己挺喜欢这样的自己,当然,也包括对陈靖回心怀不轨的模样。
头一次心里这么满当地进入睡眠,闫椿这一宿睡得格外安稳。
似乎一眨眼的工夫,假期就结束了,闫椿在这两天如愿以偿,拿回了祝家的四合院。看着房产证上祝自涟的名字,本来半碗饭量的她,直接吃了一碗。
祝自涟起初还不愿意离婚,主要她的精神病犯起来,谁都摁不住。幸亏闫椿吃透了她妈,知道她什么顾虑,也知道她什么诉求,仅一句“这婚一离,闫东升人财两空,咱们是最大的受益者”,就轻轻松松让她签了字,领了小本本。
闫东升从民政局出来就让闫椿去电视台发声明。
“可以恢复我的名誉了吧?”
闫椿是那种信守承诺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