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椿立马跟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起来。
张钊看闫椿风一样消失在视线里,呼了口气,也不知道自己什么命,摊上这么个活祖宗。
他敲敲主任的门,主任回了一句“进”,他突然有点后悔自作主张把闫椿叫回去了。
主任看见张钊,比看见闫椿还头疼。
“又跟我保证来了?”
张钊的保证早被闫椿透支完了。
“没,我就是说一下,闫椿是文科第一名的好材料,咱们学校能不能在首大的录取名单榜上有名,她挺关键的。”
主任都听烦了:“人家首大也不是什么学生都收,闫椿这种货色……”
张钊没让他把话说完:“什么叫这种货色?你说话注意措辞,闫椿是我的学生,我为她骄傲。相反是你,身为主任毫无德行,就你能评上优秀主任那就有鬼了。”
他说完直接转身离开,没管主任一张脸红了白,白了又红。
开门前张钊又说:“我把她带回去了,不管她犯了什么错,都有我管束,用不着你越俎代庖。”
这件事到这里,就算剧终了。
张钊没有问闫椿怎么回事,对她的信任就像春天的风,它一定会来,也一定能带来温暖。
闫椿也知道张钊为她承受了一部分恶心,下午格外乖顺,赵顺阳弄到的假条也没有用。
正常九点半下晚自习,赵顺阳撺掇闫椿,说?:“(《穿越火线》)?”
闫椿拒绝。
“晚上这么美,能不能睡觉?”闫椿说完甩包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