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是推动少年袁镜成长的重要事件之一,他的爷爷是皇室内的星象师,由于观星象预言出错,朝廷敌对阵营将边疆战事吃败的责任推卸到爷爷的星象推算上,导致袁镜的爷爷被暴君斩首,刑场上,袁镜经历了丧失至亲的悲痛,而后下定决心,毕生钻研星象。”导演在认真地说戏,“这个转折很考验演技,你的表情和眼神,我都要给到特写,我给你酝酿一下。”
韦薇听完认真地点头,捧着剧本在琢磨,认真跟饰演爷爷的老演员试演,饰演爷爷的演员年纪五十多岁,人不算老,戏里的扮相比他本人老很多,大家管他叫梁叔。
试演结束后,就在刑场上开拍了。
爷爷穿着囚服,跪在刑场中央,披头散发,衣衫褴褛,悲愤地呼唤:“镜儿啊!你要记住,老夫是被冤枉的!袁某一生观星象,与世无争,不料,战事吃败竟怪到老夫的头上,可笑啊可笑!”
“爷爷!爷爷!”韦薇哭喊着,被士兵拦下。
此时,行刑官抬头望烈日,抽出签令牌一丢,庄严肃穆地宣告:“行刑。”
“不——!”韦薇撕心裂肺地喊道。
侩子手手起刀落,借位拍完行刑,另一台机器还对着韦薇的脸部特写。
她悲痛欲绝地望着眼前这一幕,目光中的绝望和悲痛几乎在那一瞬间爆发,然后定格,似乎凝固一般过了许久,那眼神渐渐变得坚强和锐利,她捏紧了拳头……
“cut!很好!”导演喊停,掩饰不住的欢喜,“谢谢梁叔,谢谢今哥,很好。”
梁叔点了点头,到旁边去喝水了,大热天的,大家都想节省体力。
韦薇也到旁边去乘凉了,一屁股坐下就拿起剧本开始琢磨,阿浪在旁边给她扇风。
陆旭百无聊赖地在旁边躺着,吹着小风扇补着眠,助手买了吃的过来叫醒他,他才懒洋洋地睁开眼,见到韦薇穿着层层古装戏服,在烈日下试演,多少有点刺眼。
他也跟古今同一个剧组,以前古今喜欢安静地看剧本,跟老戏骨搭档几乎是一条就过,就是有底气那么嚣张,脸上就差写着“我坠吊”了。
但是现在,古今像个新人一样在试戏对戏,剧组里的工作人员也在背后小声赞扬。
“影帝真的好敬业!认真的男人真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