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韦薇疑惑。

“你来就是了。”

——

冷气开得很大，韦薇坐在床上盖着被子，窝在被窝里十分舒适。

只是……她拿着剧本没读两句就坚持不了了，眉毛抽搐了几下，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这……到底是母爱的缺失，还是道德的沦丧？”

她也不知古今发什么神经，让她过来读剧本给他听，帮助他抵御失眠，韦薇读着读着，顿生一种给“儿子”讲故事的错觉。

这不是成人版的睡前讲故事吗？

古今半眯着眼帘，枕在她的大腿上，自我放弃地回答：“你就当我沦丧了吧。”

韦薇把剧本放下：“……你有心事？”

古今把她的手攥在手心里，放在心口处：“你知道的，我的心事。”

“……我不知道。”韦薇抿抿嘴。

“你知 道。”古今忽然坐起来，一手撑在她的身侧，笃定地盯着她的眼睛，“你知道，可是你一直在逃避。”

韦薇一时无言以对，古今缓缓地靠过去，韦薇紧张地攥紧了床单，怔怔地望着他越靠越近，近到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温热的呼吸，她慌忙闭上眼睛，只感到脸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然后是鼻尖、嘴唇……

原本是想试探，可她已经闭上眼睛了，古今也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

好在，他的自制力很强，在没确定她的态度之前，古今不敢过分，亲了她几下就松开了，却见韦薇弱弱地望着他，那目光我见犹怜，简直让古今充满了罪恶感。

明明只是接个吻，她那表情就已经像是被欺负了一顿。

“为什么？”古今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