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她过来开窗让屋里透气,晚上的时候过来把窗子关上,然后才回厂里。
安宁进大门的时候,传达室的大爷叫住安宁:“阮同志,有你的信。”
安宁笑着过去,大爷递给安宁两封信:“这是今天下午送来的。”
安宁道了谢,拿着回去宿舍才拆开。
两封信有一封是报社寄来的,是安宁写的关于钢铁厂抓生产的文章登报,报社那边寄了稿费,还有一封是杂志社寄来的,安宁写的散文也过稿了,杂志社也寄了稿费。
一个小文章,还有一篇散文,字数并不多,当然稿费其实也没多少,但这里边代表的意义却不一样。
甭管钱多钱少,都证明了安宁写的文符合时代要求,她可以照着那个写,以后可以靠写文赚钱了。
安宁把汇款单拿出来放好,把信收起来,这两篇文都过稿了,她之前写的那篇小说指不定过几天也有消息呢。
第二天中午,安宁拿着汇款单和两封信想去屠宰场找阮平报喜,路过大门的时候,大爷又叫住安宁:“阮同志,昨天的信是哪来的啊?我瞧着是外地的。”
这个时候门口有好些工人来来往往的,有几个人听了就停下脚步看向安宁。
安宁也没啥好隐瞒的,她就笑着说:“是报社和杂志社寄来的,我之前写了文章寄过去,人家觉得还行,这不用上了,就来信告诉我一声,另外还寄了稿费。”
“哎呀,可真了不起啊。”
大爷一听也乐了:“没想到咱们厂里还出了文化人,可真了不得,对了,稿费多少钱啊?”
安宁摆手:“没多少钱,就是几块钱。”
她扬了扬汇款单:“我得去邮局取钱,另外和我爹说一声,让我爹也高兴高兴。”
大爷也笑道:“那你赶紧去,你爹知道了这事,指不定多高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