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珍也是情急之下灵机一动才说了她病了,精神恍惚,又说卢珊指不定是被脏东西附体,这是在救卢珊的命。
卢珊要是没病没灾的,一个闺阁女孩说出那样的话来,闹出那种事来,那就是死罪,便是没有死,也要被打板子,也要名声尽丧,没有人再敢娶的。
明眼人都瞧出卢珍为什么那么说来,可偏偏卢家这三个娘们那么傻,都不明白卢珍那是一片好心,真不知道卢大人那样精明的人,怎么就偏生家里养了这么三个大傻子。
暗探把卢珊说的那些话以及卢老夫人和刘氏的反应写成条子递到宫里。
安宁看后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气的是有些人拎不清,好笑的是卢夫人和刘氏也不是那种没见过世面的,为何会说出这等弱智的话来。
安宁叫了萧英过来,把条子给萧英看了,萧英当时脸都黑了。
萧英和萧元的性子很像,都是极为护短的人,凡是放在他心里的人,是绝对不允准别人欺负的。
要是有人敢动他的人,他和你不死不休。
“劳母后惦记儿子了。”
萧英跟安宁道了谢,又道:“今年卢家的事情母后不必管了,交给儿臣吧。”
安宁点头:“你心里有数就好。”
萧英笑了一下:“若是父皇知道儿臣的婚事还要劳动母后这般操心费力,恐怕要揍儿臣的。”
安宁伸手在萧英额上弹了一下:“如今倒知道取笑你母亲了,罢,你愿意管就去管吧,这事我不操心了。”
萧英从凤栖宫出来就叫了手下的人进行了一番安排。
冀州古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