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文绢想着她因为这样的人来和安宁大小声,顿觉对不住母亲,一时扎进安宁怀里痛哭起来:“我并不知道,若我早知道,我断不会为了他来和母亲争执的。”
“娘知道的。”
安宁拍抚着齐文绢的后背:“我们文绢是好孩子,和文绍一样,都好着呢。”
齐文绢心下明白了。
既然齐文维指靠不上了,那就得指着齐文绍了。
她理解安宁为什么对齐文绍这般好了。
与其把关爱给一个白眼狼,付出那么多心血教养一个会反噬的东西,倒不如真心的关怀一个知道感恩的人。
想着齐文绍平日的为人禀性,齐文绢也觉得其实他还是不错的。
她哭了一会儿才抬头,因为哭的久了,一双眼睛红彤彤的,看起来很叫人怜爱:“母亲,我如今知道了,以后断不会和他亲近的,我……我会好好照顾二哥的。”
安宁摇头:“以前如何,以后还如何,只是好好对你二哥就是了,对你大哥断不能表现出一丁点的仇恨来,不可打草惊蛇。”
齐文绢知道安宁心里有主意,应该有什么安排的,就轻轻的应了一声。
安宁笑着拿了帕子给齐文绢擦脸:“当着你父亲的面也万不可表现出什么来,不然,咱们娘俩连你二哥只怕都不好过。”
“母亲,我心里有数。”
齐文绢郑重的应下。
安宁又和她说了一会儿话,就叫郝婆子进来。
不多时,丫头们也进来凑和,正好有管事婆子过来回事,安宁就带着齐文绢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