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恩思索了一会儿,然后将他未说出口的深层意思问了出来。
“性是罪恶的吗?”
而后他又问道:“自我伤害则是高洁的吗?”
“如果没有自愈能力的话,你现在已经遍体鳞伤、鲜血流尽而死了。”剔透的紫眸看向青年,能见到几分认真的影子,“我已经害死你了。”
坦格洛哑然了片刻,“……我不会这么简单就死的。”
话虽如此,他也知道自己是在答非所问,因为他们在谈的是两种行为的区别,而不是这个。
可现实就是……客观存在的事实就是,他不会因此而死的,既然这点血对他根本几乎毫无损伤,为什么不能来找他呢?
“因为受伤的话还是会痛的。”
仿佛明白他在想什么一样,梦魔这样开口,也仿佛是无法明白,为什么这样简单的道理对方却想不到。
如果他们是在辩论或是哲学探讨的话,关于这个话题能够再说出许多论点,但是他们不是,所以坦格洛没再继续说什么。
在听到这句话……或者说早在耶恩的上一句话时,他就该停止了。
“抱歉。”
因为梦魔考虑的是他的状况,仅就这一点就已经完败了。
“我不该和你争论,今天的我真是太糟糕了。”
他又恢复平常的温和模样,“我又学会了一样新东西,耶恩来看看吧?”
佩奥德斯从睡梦中苏醒。
两人睡在一张床上,长发的少年躺在他身侧,正安然闭目,骑士蕴含魔力的双眼能见到对方周围满溢而出的光明元素。